膊,不让他离开:“您等等,您等等!您再等一等,惊喜马上来了!”
可是等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有,身上倒是被蚊虫叮咬了几口。
谢昭觉得秉文疯了,他刚准备扯开秉文的手离开,忽的听到了琴音响起。
谢昭愣住了。
七弦琴的琴声优雅深沉,顺着夜色飘过了墙,飘进了谢昭的耳中,也飘进了谢昭的心中。
那琴声深深浅浅,一会儿如泉水清冽,一会儿又如深潭幽远。抚琴人抚得不紧不慢,听琴人却听得千回百转。
谢昭走不动路了。
秉文看他的模样,忍不住嘿嘿一笑:“公子,这算是惊喜吗?”
他自幼服侍在谢昭身侧,自然知道他痴迷乐曲。
可惜谢昭从小在很多方面都天赋出众,唯独在音乐这一道少了许多悟性,或许说,是他少了如何奏乐的悟性。
谢晖善于抚琴,谢昭从小就是趴在谢晖膝头听着他抚琴长大的。谢晖曾笑谈:“阿昭,你这毛病是随了你爹,他也于乐道一窍不通,你比他好一些,至少你懂得欣赏。”
从小听着谢晖的琴声长大,谢昭于乐曲欣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