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驾真君大人,高抬一下尊手,亲自帮我放血罢?”
可惜我这样的把戏使了实在太多次,伏清索性别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我又叫了他几声,看他是铁了心不搭理我,只好作罢。弯腰把刀拾起来,指腹掸去灰尘,随后掉转刀头,直直捅入心口。
这动作我已做了成千上万遍,早已熟练非常,连顿都不会顿一下。
刀入了心口,接下来只需静等。
我垂下眼,难得安静一会。
那小刀饮血之后,剔透刀身缓缓分出数丛暗红脉络,由浅及深。乍看去,仿若一块粲然可观的红翡,正在散着明艳霞光。
每逢此时,我总觉得心神不宁、眼眶发涩,好似有千万道人声在我耳边轰鸣。我心道,大抵是失血过多,不必放在心上。
当然,也没人会放在心上。
我抬起眼,意外和伏清的眼神相对。
他不知何时把头转了回来,正默默看着我。我看见他的脸,心里就分外高兴。高兴归高兴,如今我为了他的表妹在放血,总得作出痛苦的神态来,这样才好让他觉得亏欠于我。
我挤出两滴泪,煞有其事地弯下腰,低声喊道:“疼。”
好半天没等到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