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微微蹙眉,“三弟,你可有听我在说什么?”
“抱歉,二哥,我刚想事情走神了。”
杨仲鸣顿了一下,“我是想替他们求个情,他们也是生活所迫,才会一时做错事。”
“二哥,他们手上有一只真的青玉杯,市价四五百两。”真的生活所迫,可以去把真品当了。
“那是他们的传家宝,他们不能卖。”
“二哥,不管怎么说,行骗都是不对的。再者,我就是个小捕快,做不了主。”
“我已经去找过许大人了,许大人说人是你抓的,放人也要找你。”
杨季铭愣了一下,腹诽许一桓给自己出难题。
“二哥,那两个骗子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何替骗子说情?”他一口一个骗子,故作不解的问。
杨仲鸣略显为难,说道:“受一位朋友所托。”
杨季铭又问:“二哥,你可知那两个骗子的底细?”
“他们曾是武宜伯府的家仆,后来自己赎回卖身契出了府,一直居住在南城。”
“二哥,我查到的可不完全是这样。”杨季铭用一副“你被人骗了”的表情看着他。
“嗯?”杨仲鸣微微蹙眉,“你查到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