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不可测的欲海。
他把她抱起来,提步在屋子里走动。
两具湿热的躯体紧密贴着,没有一丝缝隙,他手掌陷进她绵软的臀肉里,不需要特意顶胯,每走一步便大腿微抬,顺带着阴茎在她穴中轻轻抽插一下,边走边做。
安绒挂在他胸口,藕臂搂紧他脖颈,乖巧地迎合他的顶撞。
他停下来。
安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面铜镜。
一直安静放置在她房间里的,巨大的铜镜,曾映照她嫩黄长裙的铜镜,此刻照出跳跃的烛火,照出两个人。
两个赤裸的人。
她能看见自己酡红的颊,迷醉的眼,墨发被汗液沾湿黏在唇畔,能看见单薄的肩,光洁的脊,两侧肩胛骨稍突出来,似脆弱的翼。
腰肢不盈一握,侧边软肉被男人的手掐得泛红,玉腿紧缠在他腰上,臀瓣豆腐似的,几乎从他指缝间溢出来。
支撑着她的巨木高大而又修长,白衣半褪,松松垮垮挂在臂弯,他额角生汗,眼尾熏红,长发披散着,胯下狰狞的深埋在她两股之间,窥不出具体模样。
安绒几乎看呆了。
厉青澜褐眸微闪,长眉蹙起,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他掌心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