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双膝,一袭如墨长发掩住苍白的小脸,因心攥得太紧,浑身都颤抖起来。
白日的花想楼无甚生意,冷清得很,连个人声都听不见。
好半天,缓过这股劲之后,沈时葶忍着浑身乏力,慢吞吞挪到门边,拉开半扇门,便见一个粗衣小丫头蹲在雕栏旁,见有动静,她连忙起身道:“是沈姑娘吧?妈妈让奴婢伺候您,见您没醒,便一直在外头候着。”
她约莫才十四岁的年纪,都还没有及笄。
沈时葶抿了抿唇,才道:“我想沐浴。”
话落,她才发觉嗓音嘶哑难受,忍不住捂着唇咳了几声。
正此时,隔壁香闺里传来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喊声,尖锐又急促,只一下,便没了声。
沈时葶呆住,迟疑地往那头看,就见两个小厮拖了个女子出来,那人发丝凌乱,额上有一处很深的口子,还滴着血,血从脸颊滑过,瘆人得很。
她几时
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呼吸一滞,吓得挪不动腿。
经过此处时,其抓着女子双脚的小厮一抖,竟是将人摔在了沈时葶面前。
那张布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