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苦功高,就说那陆世子,自幼可是在圣上眼皮子底下长大,那是独得恩宠,就连去岁他当街踹断了李二一根肋骨,圣上一句话,不也是轻飘飘揭过了么?
这二公子也是个脑子拎不清的,他比不比得过,肋骨都断了一根,心里怎还没有半点数?
思此,石妈妈身子一弓再弓,道:“二公子实在折煞奴,奴断断不敢欺瞒公子啊!那丫头真真病了,病得不轻,只怕过了病气,连累了二公子,这才改让王芩丫头伺候,可、可是王芩何处伺候不周?”
这头,沈时葶彻底僵住了身子。
言两语她明白过来了,为了眼前这位,石妈妈拿王芩搪塞李二,没搪塞过去。
现下李二正气急败坏地一处一处翻找,闹得整个看台争吵不休。
她竭力稳住身子,见酒樽已空,便又提壶斟了半杯酒。
殊不知那只微颤的,也尽数落尽男人眼。
陆九霄眼角弯了弯,抬着下颔指向桌前的赌牌,问道:“会赌牌么?”
听到“赌”这个字,沈时葶怔了一瞬,朝他摇头。
陆九霄少了两分兴致,指向高台处的婀娜身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