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进了卞宅边的一间院子,这院子只一进,迎面便是个敞开了门,往外滚热浪的大房间,左右两边各设有两间房间,眼下只一间开着门。这里便是卞家的工房了。
卞是真领着怜江月去了那开着门的房间,屋里阴寒,光照不足,白天仍需开两盏灯。两人进去时,全素雅正坐在里头,一手捏着一根鹅毛从两层乌金纸的夹层中取下一片金箔。她面前的大桌上叠放着三堆乌金纸,一口竹刀,还有一副由竹条拼成的巴掌大的正方形竹框子,另有一只木匣。
卞是真吩咐道:“阿月就帮着取金箔吧。”
怜江月便去给全素雅打下手,从木匣子里取出两个指套,又一根鹅毛,戴上指套,翻了些乌金纸垫在手边,拿鹅毛捞了些散在桌上的金箔放在纸上。卞是真走了出去。
全素雅探头看了看,问怜江月:“还是发配边疆吧?”
怜江月笑了笑。全素雅道:“三师兄,‘淬光揽月’到底是什么啊?我问师傅,师傅总说我还没到时候,说了我也不懂,我问四师兄,他说是很考验人的一门技艺,他领悟不到,还说师父也是知了天命后才领悟到的,他还说,你十年前就开悟了,我问大师姐……我一问,她就生气,我猜啊,是不是在满月夜,在月光下面铸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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