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坐到了地上去,和风煦微靠得近了些。风煦微鼻子里哼哧哼哧出着气,还是不看他,猛地抓了一把糖,放在手心里,一连吃了五六颗,才继续说话。
他道:“师父独居,没有太太,也没有儿女,就我们这一班徒弟,他和我住得近,我每天早晚都要去他老人家请个安,他家的钥匙我也有,晚上去的时候,进了院子就听到有打斗的声音,四下都是黑的,声音像是从师父那屋里传出来的,我就要找过去,就看到两道黑影窜出了他那屋,仔细一看,一道瘦长的黑影缠住我师父,不像一个人,就像影子,也感觉不出人的气息,我师父呢,手里护着一个小纸盒,一下就处在劣势了。我急了,抽了鞭子,正要去帮忙,我师父忙喊住我,我就看到那人从我师父手里抢走了那个纸盒,从里面抓出一个东西,扔下盒子,朝着我师父扔出了一团火,我就要去灭火,可那火……”
风煦微的双手突然握成了拳,又是疑惑又是愤怒:“那火太邪门了!烧得不旺,光烧我师父,地上的花花草草全都没事,可那火又烫得要命,也没有烟,可是我的眼睛被熏得好痛,我根本挪不开步子,我怕得要命……我眼睁睁看着我师父……烧死了……”
他重重低下头,哽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