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了一个烧着炭的火炉里。
卞是真又笑了两声,道:“那回头我和爸说说,我们这一代人不可能总是窝在山里,还是要走出去,要把卞如钩老师父的这身本事想办法带出去,不然可不就要失传了,那多可惜,你说是不是?”
卞是真的声音远了些,电话那头传来些杂音,她道:“爸,阿月来的电话。”
一会儿,卞如钩的声音传进了怜江月的耳朵,他换了只手拿手机,直起腰坐着。老师父严厉又不失关切地问道:“阿月啊,怎么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门了?”
怜江月一手握住膝盖,回道:“事出突然。”
他问了声:“师父,您听说过无藏通这么一个人吗?”
卞如钩想了想,道:“没听说过,不过昨天笑陀螺找我,也打听这么个人,还和我打听怜吾憎的事情。”
“您知道些什么?”
卞如钩道:“不瞒你说,怜吾憎对我虽有救命之恩,我们却只见过两次,一次是我摔下山崖时,他救了我,第二次就是他带着你来南雁荡山,将你托付给我,要我收你为徒。”
“有人说他是个杀手……”
卞如钩笑着道:“我也听过这么一说,只是不能确认,也就没和你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