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如钩又道:“笑陀螺和我说风煦微在北京拜的郁师父出了事,被人活活烧死了,可能和无藏通和怜吾憎有关系。”
怜江月道:“我正是为了这件事赶回村里去,我和风煦微在一起,我们怀疑郁师父是因为收了我寄给他的,怜吾憎的一颗舍利被无藏通烧死的。”
卞如钩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你是说你先前和我说的怜吾憎烧出来的七颗舍利?”
“没错。”
“那你们去石头村干什么?”
怜江月便将此行的目的说了,那卞如钩听了,大为光火,斥道:“胡闹!你们既不确定那放火杀人的是不是无藏通,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追踪到那些舍利子的,再者,要是你们真和那人对上了,能伤得了郁师父的人,你们岂是他的对手!快告诉我你们到了哪里了,原地待着不要动,就在那里等着我!我现在就从扬州过去!”
就听电话那头卞老师父已经呼喝起卞是真和行山收拾行装,订往河南来的车船票了。
卞老师父的这个要求,怜江月实在没法答应,他深知那烧死郁玄东的人不是他们能对付的高手,可他实在不想牵连师父涉险,况且他自己惹出来的祸,自然得由他自己来承担和收拾。
怜江月越来越强烈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