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今才六岁,珍哥儿也是胡闹,外出玩闹怎能带上他?”张氏气道。
见张氏怒气还在不断上涨,贾赦眉头微蹙,“还不清楚事情到底如何,你也不用太焦躁。”
“琏儿人呢?”张氏放心不下,竟是站起身,像是要去找贾琏。
贾赦唬了一跳,忙拽住她,“你去作甚?”
“当然是去找琏儿,不许他再去东府!”张氏冷着脸道。
贾赦闻言,皱着眉训她,“你就算再不喜珍哥儿,也不能做得太明显。拦着儿子不去东府,传出去像什么话?”
“老爷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还叫琏儿跟着珍儿,将来也变成个酒色之徒吗?”张氏气急了,口不择言起来。
抬眼看着气恼的张氏,贾赦心累的叹气,“琏儿近日跟珍哥儿走得近,关系极好,你拦着琏儿不叫他去东府,东府若知道了该怎么想?你不想琏儿被珍哥儿带坏我可以理解,但你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传出去不但伤了亲戚之间的情分,更叫外人看笑话!”
张氏心中堵得慌,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只能一口气憋在心中,板着脸不说话。
“我明白你心里怨怪珍哥儿带坏琏儿,所幸琏儿现在年岁尚小,不懂那些个风月之事,即便这两三个月被珍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