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听了些,还不至于影响心性,回头表舅请的先生到了,好好教他便是了。”
张氏心里焦急,贾赦心中又如何不急?但再着急,也不能乱来,都是一家子,总不能叫外人看了笑话去。
这番宽慰并没有交张氏心里好受许多,亲戚间的情分她当然懂,但懂是一回事,情感上不去介意便是另一回事了。
“琏儿今早一听说东府闹得事,就去了东府,晚间才回。我原是想把人直接叫回来,但后来想想不太合适,这么把人叫回来,两府的脸面都不好看,倒不如先叫人盯着琏儿一段时间,倘若珍哥儿真带着琏儿进出风月之所,再私下去东府问责也不迟。”
有理有据,这话听着倒是让张氏心里气顺了许多,饶是如此,她心里也打定主意,绝不能叫珍哥儿带坏了她儿子。
见张氏神情微缓,贾赦不欲再过多纠缠这件事,便干脆转移话题,“上个月表舅来信,不是说已经寻到了先生,何时能到京城?”
张氏心中虽还气着,但给儿子请先生也是极要紧的事,因此压下心头仅剩的怒意,蹙眉道,“金陵毕竟离京城路途遥远,即便坐船也得月余的功夫,怕是还要等些日子才能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