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
看到蒋延洲,她没由来地一愣。
江南和蒋延洲上次交流还停留在周五的晚上。
她激动地发了一堆消息后,一直没等到蒋延洲的回应。后来想到反正蒋延洲也算原谅了她,她便没再继续骚.扰。
江南弯着眼眉笑了下,把手里刚插好吸管的牛奶递给蒋延洲,“喝吗延哥?”
蒋延洲没有接,“不喝。”
江南刚想解释这瓶牛奶算是她对上周那件事的赔罪、想劝蒋延洲不用客气,前桌的女生适时地就把头转了过来,在江南的桌上敲了敲,“南哥,写周末数学作业了吗?”
“写了,怎么了?”
江南周五晚上等蒋延洲的消息等得无聊,便将作业拿出来随便写了点。
虽然没有什么正确率可言,但好歹是把空白都给填上了。
“给我抄下。”江南前桌的女生成绩也不太好,算是吊车尾大军中的一员,“刚刚数学课代表说,老李头上课要检查作业。”
江南一听,很大方地把作业送了出去。有人敢抄,她自然就不怕给。
前座的女生抄得很快,早自习刚下课就把作业还给了江南。
江南随手捞起来就往抽屉里塞,塞的时候她的余光不经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