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延洲身上。微微一顿,她又把塞了一半的练习册重新拿到了桌面上。
江南抬手撞了下趴在桌上的蒋延洲,咬着吸管儿问他:“你周末作业写了吗?”
蒋延洲闻声睁开眼睛,声音有些困顿的沙哑:“没有。”
很好。理气直壮。
非常符合她这位同桌的小学鸡身份。
江南倒也没这么就放弃蒋延洲,她出手阔绰地将整本练习册递到他的臂弯里,“那你还睡什么睡,赶紧起来把作业写完。”
“不想写。”
“你态度怎么这么不端正?”江南没多想,下意识伸了根手指抵住蒋延洲的下巴,将他的脑袋从桌面上微微抬起来几寸,“你别看老李头平时笑呵呵的,但凡涉及到作业问题和纪律问题,他可是从来不会手软的。”
“嗯。”蒋延洲极其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嗯了半天你倒是起来写作业啊。”江南觉得自己为蒋延洲的学习所操的心一定不比他妈少,“你这个学习态度小心老李头让你再留一次级。”
不知道是不是江南的最后一句恐吓起了作用,蒋延洲总算完全睁开了他的卡姿兰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