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玉镯子的。”
“那可要当心些,还不稳当呢。”徐婶皱着眉看徐秀挎着的那只篮子,里面的菜满满当当,显然重量不轻。
“哎,知道的。”徐秀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事我就告诉了老夫人,等再过些日子胎象稳了,就算太太知道了,那也拿我没办法。”
“唉……”徐婶叹了口气,眼里满是忧愁,她一向做不了这个看似乖巧实则相当有主意的女儿的主。
而一旁的董兵兵已经在老翁那挑了不少湿淋淋的荸荠了,冬日里水果稀少,像这种既能当菜又能当果子吃的东西还是非常受人欢迎的。
徐秀走后,徐婶忙拎着篮子来装荸荠:“呀,买了这么多马蹄啊?”
董兵兵一边数零碎付钱,一边回答道:“我刚尝了尝,特别甜,咱们可以买回去慢慢吃。”
“也好。”徐婶笑着将荸荠装进篮子里,董小姐这么说就是要和他们一起吃,同大方人打交道就是爽快。
回到家里后,徐婶挎着篮子率先进灶房做饭去了,董兵兵则牵着一筒去了楼上。
如今与人同住,她也不敢太过打眼,只得将一筒的吃食变为中晚两顿,偶尔趁没人的时候再开点小灶,如此倒也习惯了下来。
“一筒,快来吃。”董兵兵将煤炉生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