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熬了点牛肉冻炖湿粮给一筒吃。
房里很快暖和了起来,但浓郁的牛肉味却始终挥散不去。
等一筒吃完后,董兵兵便将窗户大开,寒风很快侵袭了进来,将一屋子香味纷纷吹散了去。
窗户又关上了,房中很快回暖,董兵兵吃力地盘着腿坐在冰凉的床上,她掏出身上以及空间里所有的现钱清点着。
那一卷大额纸币除了付房租外没怎么动用过,共六百块左右,其他的便是荷包里的一些零碎。以往买东西从不记账,店家给的零钱也都囫囵地放着,下次用还是花的整钱,长久下来便积累了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碎铜板。
“一个,两个……”
原本董兵兵还努力点数着荷包里的铜板角子,但看到数完一堆还有更多一堆后,她放弃了。
“哗啦”一声,点清的与没点清的零钱全被董兵兵不耐烦地挥在了一起,随后她又自暴自弃地重新将它们装在了大荷包里。
数清了又怎么样,她根本不缺钱花,而她真正缺的,却始终不在她身边。
董兵兵默默无言地看着趴在松绒地毯上吐着舌头舔舐脚趾的一筒,沈凯超,你在哪,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找我?
“咚咚”,二楼新装的大铁门突然被敲响了。
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