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旁边的石凳上,贼眉鼠眼的朝着内院的方向探头探脑。
    裴六刚和人收拾好行李进门,就看到他这副模样,嘴贱的来了一句,“您这是做贼呢还是偷看人洗澡呢?”
    军师一颗花生扔到人额头上,盛气凌人的白了他一眼,“蠢货,我这是替少将军操心婚事!”
    听到婚事两个字,裴六来了兴趣,凑过来说小话,“婚事怎么了?陛下不是已经赐婚了吗,现在少将军官位也有了,只等找个好日子和庆州那边通通气,早些娶主母过门。”
    “你们这些没脑子的蠢货,”军师手指戳了下小跟班的脑袋,满眼嘲笑,“把事情想得太好了!”
    裴六本有些不满,但听军师的意思好似婚事还有波折,瞬间一颗心提起来,神情也有些紧张,“怎么回事?少将军和主母不成了?这不能够啊,御赐婚姻,他们也没什么问题,怎么可能不成呢?”
    “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军师吃了颗花生,摇头叹息,“进门前你也看到了,少将军和主母好得很,但从进门之后,这感觉就不对了。”
    “少将军没让我跟着进内院,但我刚才偷摸着瞧了一眼,”军师神色不妙,啧啧感叹,“你是没看见,那俩人之间的气氛,那神情,那脸色,”他苦大仇深的叹气,“我告诉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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