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昔日繁华的酒楼空空如也,甚是凄凉。
苏杞有点不忍心。
“那……要不,我们就……”苏杞征询的眼光望向拓跋易。只见后者淡淡地瞥了一眼酒楼,随即看向老板,道:“老板,盐价虽贵,也不过是几日,做酒楼生意的,食材调料应当都有备着些才对吧。”
“这个……”老板的脸上露出一丝心虚:“确实是有一些,不过都是为了备不时之需的,所以……”
“在下无需菜肴有多美味,口味淡些也无妨。”拓跋易望着苏杞,淡淡地笑着:“在下在意的,是一同吃饭的人。”
钱饱饱“噌”地抬起头看向拓跋易,似有所思。
苏杞觉得拓跋易投过来的眼神要多奇怪有多奇怪,看得她如同芒刺在背一般难受,她牵强地对拓跋易报以一笑,附和道:“拓跋兄说的对,老板你就这么办吧,反正我也饿了。”
“那好吧。”老板见二人坚持,也不再说什么,领着他们去了雅间,只是关门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拓跋易和苏杞一眼,顺道着还多看了两眼钱饱饱。
钱饱饱忍不住苦笑,她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被当成兔儿爷也就算了,又被当成了……都怪那个臭纨绔!碰见他就没好事,不过说起来,刚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