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朦胧的微光里,他的娘亲在屋檐微笑着挥一挥手,树影婆娑,蝉在叫,鸟在飞,明明是从前发生过的事,回想起来,却像梦一样。
朱祐樘抬起眼眸,望向眼前人,声音很温柔:“我娘给我起的,唤作彬彬。”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张羡龄面前,他更习惯自称“我”,而非“朕”。张羡龄在他面前也从来不自称“妾”。
“是哪两个字?”张羡龄追问道。
朱祐樘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一笔一划写下“彬彬”两个字。
“知道了?”
“知道了!”
张羡龄有些兴奋,仿佛交换了什么秘密一样,眨了眨眼睛。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彬彬?”
两人面面相觑。
她噗嗤一声笑,摆摆手道:“不行,怎么这么奇怪呢?”
朱祐樘也笑:“你这么一喊我,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张羡龄又想了想,到底什么称呼比较合适。记忆里,宫外曾流行过一些情歌,感情真挚热烈,有一首好像是这样唱的:“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罗带。哥哥等一等。只怕有人来。再一会无人也。裤带儿随你解。”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