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车的,最提防的便是此类正事不做,一成天做梦,大青天想天下掉馅饼的白日梦的年轻人。
同为年轻人,小刘为他羞耻。这会儿自然而然,抛弃了所谓的什么狗屁“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大度,一眼瞄见地上一本黑本本。
“老板,这儿有联系簿。”
一手掏出来打算报警的小刘,弯了腰,只一瞬间收了那本小簿子。
柳建明瞄过来,“联系簿?”
一个似乎只存在于九十年代遥远而古早的名词。小刘忙道:
“上边的都是手机联系人。”
地上的年轻人一听见这话。忽然,腿也不疼了,头一样好了,身体上下哪哪都好似神医下凡、妙手回春,一个激灵蹦了起来。
“别拿。!”
两个人哪里理他。柳建明歪了歪头,“小刘,你处理一下。”
小刘应:“好勒。”
容他来收拾收拾这个不碰瓷浑身便难受的家伙。都说法是制定出来,给权贵们犯法用的。
那年轻人心知肚明这点。找着一辆看起来高奢不错的车子碰瓷之前,他该知道,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需承担许多。
谁也不认识他,年轻人刚好可以抛却一切自尊心、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