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毫无顾忌地喊:
“你这个背叛工人阶级的走狗。”
走过去的小刘一听,乐了。这年头,怎么大家伙儿都爱拿一个刚学到的词滥用。
“你工作都没有,哪里算是工人阶级啊,小兄弟。”
小刘短短一句话,噎得年轻人哑了声音,无地自容。两方素质,高下立见。
一边的柳建明揉一揉眉头。正午暑气盛些,好在冬天,温度再高一样升值有限,再怎样也热不到哪去。手中联系簿的人名纷纷扰扰。
有一个名字格外惹眼。更准确点说,柳建明第一眼瞥见的是那传熟眼的数字。他记忆力一向不错,对自己留了心的事物与数字尤其敏感,这会儿托的是这福,霎时地笑了。
“小刘,”柳建明侧了侧身,说:“你先等等。”
小刘居高临下地瞅着那不死心还在装得圆满的年轻人。听见自家老板唤,忙回了头应。
“老板?”
柳建明顿了顿,“照他说的,打120送他去医院。”
这话的意思是,医药费他们承担了,承认了这个碰瓷人的所作所为。小刘很不解:
“为什么?”
“你跟着我的做。”反正今天没重要的合同要谈,没现场去看,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