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他一道。
原来是自家库房走水,所幸发现得早幸而没有造成什么损害。
程章和罗蕊也闻声赶来,下人报:“老爷,这库房不知怎么就突然走水了,这冰天雪地的,柴木也有些潮了,怎么突然就走水了。”
府里一直以来也都是相安无事好好儿的,但最近怎么……
说完就连下人的目光也不自觉的移到周寻脸上。
程章还未开口,锦书摸清了他意图先:“爹,阿寻哥哥这半日一直在我身侧,他懂些诗词什么的便教我习文。”
“爹心里有分寸。”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锦书也不知再多说什么。
周寻反倒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在一旁。
程章看着周寻:“你觉得呢?”
“他说的不错,这冬日潮湿,柴木确实免不了潮气,可是这冬日里恰恰也是天气最干燥的时候,便是走水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说话时,目光又看了看那方才说走水不大可能的下人,沉了沉。
“虽有锦书为你作证,但你毕竟现在也是我府中下人,该担一些责任。何况这库房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