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琴阁,师姐则跟着四川书生来到车行,听他买完河曲马,套好马车,收拾了东西,来到北面柜坊。
“掌柜的,我来取钱。”书生这样说着,门口的师兄师姐对视一眼,抓了个人赃并获。
衙门里,扬州令哆嗦着一挥手,先打了孙良生三十棍,直到外衣染血,皮破肉烂。
“如此大案,必有团伙。堂下秀才,不,堂下刁民!你若供出同伙,可饶你不死。”
孙良生颤抖着,头发全粘在脑额上,遮住血红的双眼。
“没有同伙,都是我一个人偷的。”他吃力地抬起头,又重重垂下。
门外看热闹的围成一团。小月在人群中用帕子捂着嘴,直直瞪着州衙的牌匾,不让眼泪落下。
那匾额上书六个大字:
天理,国法,人情。
“偷盗千金,按律要革去功名,流放三千里,服三年劳役!”扬州令深深看了他一眼,眼中是失望和痛心。“孙秀才,你真是枉为读书人。”
消息传到杏花村时,琴娘正在河边洗衣。
“哎,你知道吗,扬州有人偷了一千两黄金!”
“啧啧啧,据说还是个书生!”
“谁这么不要命?咱们扬州令可是出名的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