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私。”
“你们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她放下衣服立刻起身,抓住说话的人。
“就是一个四川的秀才,他偷了青莲居士一千金,结果没到一天就被抓住了,打了三十大板,第二天就死了。”
“那其他人呢?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就是一人犯的罪,还是个读书人呢。”
琴娘听闻,满脸恍惚,当天夜里就生了一场大病,嘴里说着胡话,整整躺了三天。
三天后,拿不出四百两的她在父母哥嫂冷漠的眼神中,拖着病体被赶回平康坊。
她牵着驴子来到老屋,那是他们三人约定见面的地方。这里荒凉破败,唯有满山遍野的杏树,依旧生长的肆意张扬。
六月的杏子熟了。她想了想,从屋里拿出锄头,挖了一个浅浅的坑,可是环顾四周,没有什么能埋进去的。
一个人的消失如此轻易,轻易到找不到一丝痕迹。她跑到杏林中,摘下最大最好的一枚杏,将它轻轻放到坑里。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那里立起一座小小的坟包。
她找到一块木板,却没有笔墨纸砚可供书写。于是她咬破指尖,写下五个大字:
孙良生之墓。
想了想,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