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谩骂和仇恨自然都到了她越朝歌的头上。
碧禾心思单纯,想不明白这些。
越朝歌爱看她直肠子,有话就说的样子,便刻意养着,不同她说太多。因此碧禾总觉得越蒿对郢陶府别有关照。
当日早朝之后,越蒿带了好酒,摆驾郢陶府。
酒宴摆在荷花环绕的水榭,清风徐徐,酒香掺杂着荷花香,沁人心脾。
越朝歌道:“皇兄,我们这笔交易,我可做完了我该做的。为何你说要给我的人,昨日还要杀我?”
越蒿抿唇而笑,仰头饮了一盏,“既如此不听话,小朝歌不要也罢。”
越朝歌轻哼一声,望向水榭外粼粼水面。
“如此,下回皇兄再想灭谁满门,我可就不奉陪了。”
越蒿哈哈大笑,“你啊你!皇兄记下了,回去便训训那厮,叫他听话些,洗干净了送到你府上。”
越朝歌看向他:“这还差不多。”
两人碰了盏,都饮了一口酒。
越蒿看着她绝美的面容,淡淡的神色,忽然问:“小朝歌,你说人活在这个世上,图什么?”
越朝歌闻言,举起筷子敲盏。
她道:“人活在世上,图纵|欲,图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