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这样吗?”
谢明望说:“大部分都是吧。男人爱面子,也虚荣,比女子更甚点,女子好歹会懂得涂脂抹粉大大方方的用花啊朵啊的装点自己,而男人呢,就有点藏着掖着了,不大方。总是找诸多借口,说什么偷摸纳妾是为了不让妻房伤心啊,不愿与你私奔是恐惧那俗世啊,或者不肯生生世世恩恩爱爱是怕爱久就衰......其实说白了就是不爱了,不够爱,不想太爱,还是最爱自己.....那些理由男人自己听了都觉得扯,偏偏女人就信了。”
对面的“曾阿嫂”露出了一种迷茫之外的怒意。
这种情绪属于那个“阿曾嫂”,其实如果真的是个被丈夫伤到心肠的妇人,那表情不该只有这么一点,可是“阿曾嫂”却只是曾寥寥的一个面具,对于曾寥寥来说,她五十岁的年纪都还像个美妇的秘诀之一就在于脸上从来不曾出现过大悲大喜的起伏动作,所以即便她现在是阿曾嫂,那个阿曾嫂也只能寡淡的不解,寡淡的愤慨。
谢明望问她:“后来呢?”
“后来......后来云记坊的主母就成了寡妇呗。”
“曾阿嫂”抿嘴一笑,柔柔地吹去了热气,抿了一口茶,“谁都想不到,那珍珠商人根本不是个正经商人,而是利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