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做出来的,将来若是要该花色或者样子,白色也最好捣鼓。太守此番才顿悟:怪不得呢,人人上吊,用的都是三尺白绫。除非穷的衣不蔽体,只能搓根麻绳。
太守不是穷人,白绫拿得出来,还是缎子的。
缎子的白绫晃晃悠悠的挂在床头,下面还贴心搁着雕花的梨木凳,太守合衣而卧,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结果没想到是闭眼就到了天明。
虽然如此,可是一夜劳累,他梦里不得安宁:冷面将军果然要处死师爷,还是那种要株连九族的那种,冷面将军端坐在上,手里拿着师爷的家谱一通翻看,他在台下一边跪着一边冷汗流成了一片汪洋,结果那个将军果然在看到一页之后大叫:“好啊!我果然没看错!他是你大表姑家的姐夫的小姨子的相好的家的亲生弟弟!来人呐!一起拖下去砍头!”
师爷在梦里长开嘴巴大叫,可是却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他在梦里还在心中怒骂:“怎么回事!我的乐人呢!我的口技师呢!这个时候该大叫饶命救命放小的一条生路!”
......
衙役哐哐哐砸门的时候,太守还在做梦他被拖到了斩首台,周围是和他一样丢了口技师的张着嘴巴做欢呼状却没办法发出一点儿声音的百姓们。太守呆呆的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