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自己已经换上了白色的囚服,台上的冷面将军穿着厚重的铠甲,大热天带着个笨重的铁帽子,身后站着一排的口技师,所以这位将军一会儿说话的声音厚重深沉,一会儿说话娇羞如同少女,甚至还冒出来那么一两句戏腔。
刽子手上前,和将军耳语两句,将军恋恋不舍——也不知道梦里太守是怎么从厚重的头盔后面看出来将军恋恋不舍的表情的,总之,将军恋恋不舍的借给了刽子手一个口技师,刽子手得以开口出音,问太守:“你是喜欢这个金的铡刀?还是这个银铡刀?还是这个金银合体的铡刀?”
太守目瞪口呆!
旁边的那个师爷,已经处决完毕,一颗头就在桩台上,看着自己无头的躯体在给自己泡茶泡好茶之后,喂给自己的头喝,头咕噜咕噜喝完,然后立刻顺着脖子给漏了出来。
太守继续目瞪口呆,而那边刽子手继续催促,催他快快选个合乎心意的铡刀。
太守茫然无措,一时之间竟然不能分辨这到底是梦中还是其他,刚刚想要选个金子的铡刀,结果,梦醒了。
刚刚醒来睁开眼的太守还在茫然,一时之间不能分辨自己怎么一下子从问斩台回到了被窝里。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发呆,门外哐哐哐的拍门声还暂时没办法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