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到长门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这便是我名字的由来。”
“春到长门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只是低头轻呢喃。
……
春风拂细柳,枝头花娇俏,春水洗浮华,碧天重现。白墙黑瓦,楼台恍若水墨画。
她已穿了鞋,从床上起身来。既没去洗漱,也不梳妆打扮,而是径直的去了梳妆台前,拿起一本无名的书,纸张泛黄,许是常常翻书的缘故,边角已经磨的平了,没了新书的麦芒,颇有时光沉淀的味道。
“小重山
春到长门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
碧云笼碾玉成尘,留晓梦,惊破一瓯春。
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
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细细软软,用苏州话念出来的《小重山》,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春到长门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一双素手垂下,只听得轻喃:“未开匀!未开匀……这江梅,几时才开得匀呢?”几句词,唤醒了一个愁字,眉眼间染上了几分凉意,昨日一夜春雨,打落了绿叶片片,憔悴损,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她合上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