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翼翼地将它放置得当,出门时,原本好看的眉眼,又被细细的勾勒了一番,胭脂水粉,果然是女人的心头好。她素来爱穿黛绿色旗袍,头发用一根素簪挽起,左手手腕上,有一个白玉镯子,再无其它修饰。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不过并不刺耳,意外地和谐。
“江小姐,早啊!”路边,大爷三三两两坐在一处,面前泡着壶茶,应该是清明时采摘的鲜叶。
“早。”她嘴角弯弯,轻轻回应着。
“这是去宿雨堂?不如先坐下来同我们这些老头子喝杯茶了再去?茶是清明采的,新鲜着呢!”
“这怕是不行了,今天要出新曲儿,我得早些过去练上一练。阿伯,这茶,您几位留着慢慢喝吧,若是得空,便去我们那宿雨堂坐一坐!”
“你既没时间留下来品一品,改日我专程送你一份新鲜茶叶,你自己留着尝尝。”老头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待我们喝完这壶茶便去,江小姐可别提前开始了啊!”
“那就谢谢阿伯了。您几个喝完茶再去,来的及的。”
她继续往前走,恰巧碰见刘阿婆,挎着篮子,与她迎面碰上。
“江小姐,今年的白玉兰开的可好了。”她不慌不忙地从篮子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