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折磨过几回,便也曾劝过她一次,谁晓得她不领情不说,还反抓伤了槐娘的脖子,自此,这梁子就生生结下了。
槐娘是越看这荣施越不顺眼,尤其今日居然见她主动来找康子晋,心里更是憋着,想借机好好呲她一通,可她才刚张了嘴,右臂便被康子晋用用扇柄敲了敲。
这是让离开的意思。
槐娘会意,扯了扯衣襟,便往门口走去。
见荣施还杵在原地不动,她阴阳怪气地提醒了句:“怎么着,还等着侯爷抱你出去呢?不识数。”
荣施瞬间回神,脸上烧得绯红一片,仓促地对康子晋福了身,便随槐娘一道出去了。
到门口时,她偷偷看了上祝金。
见他长相虽算周正,可脸膛黑古溜秋,两条眉乱粗如杂草,周身还隐隐有股煞气盘旋,一看就是个只有蛮力的武夫,哪里及得上那风流蕴藉的金贵男子半分。
这样的人,不过是个替人卖命的罢了,怎会是她的救命恩人?
而被打量过的祝金则一脸蒙,记起方才进来时,主子曾提到自己,便问道:“主子,那是谁?”
康子晋淡淡瞥他一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