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她不能不开口。
要是她感觉没错,例假已经来了。
她月经毫无规律可言,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两三个月来一次,此外,每次来了都疼到极致,让她生不如死,甚至,无法起身。
刚才在陵园,倒下去那个瞬间,正是因为疼。
现在也疼,可,她任何防护措施都没有,一直待在这人怀里,如何能行?
怎么办?
对上程牧冷冰冰阴沉沉的脸色,有些话她死也说不出口。
半晌,陶夭头皮发麻,“程董。”
程牧低头审视着她,沉声问,“听不懂我说话?”
闭嘴么?
陶夭咬着下嘴唇,脸偏向车前,没看他,心一沉,语调别扭,“那个,我那个来了。”
“哪个?”程牧没反应过来。
徐东正开车,扑哧一声,连忙憋住笑。
陶夭微闭眼,“例假。”
程牧:“……”
幽深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陶夭青白的侧脸,半晌,他松了手,黑着脸将陶夭放到了身侧座位上。
陶夭松口气。
边上响起程牧脱衣服的声音。
“裹着。”
他将大衣扔了过来。
陶夭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