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缩到一边,抱着胳膊,理智慢慢回来。
刚才那一会,真的好像疯了。
她差一点觉得自己回到了五年前,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又要面对黑乎乎的未来。
她在后座沉默了下去。
过一会,程牧关了窗,听见她的哭声。
声音并不大,可是特别抓人,像小孩一样,哭一下吸一下鼻子,委屈得不得了,没由来让人烦躁。
十九岁一姑娘,学人家马路上喝白酒?
飞一样冲出去打小偷?
开口骂他?
啧,几天不见,越发能耐了!
程牧冷着脸,没回头,直接将车子开到了影视城。
十一点。
车子距离影视城还有一段距离,路边是一大片未开发的和正在开发的荒地,有风,凛冽入骨。
气了一路,想和她较量的那点心思也歇了。
程牧熄了火,冷声命令,“下车。”
陶夭开了车门直接下去。
程牧自后视镜里看她一眼,这才发现,她没穿鞋,刚才上车时就是只穿了袜子。
他蹙着眉推开了车门。
抬眸望过去,对面一条街道,好像并没有鞋店。
冬天袜子厚,总归冻不死。
他的目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