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又朝她脚上看了一眼,仍是沉着脸没说话。路灯笼罩下,当真像一座结了冰的雕像。
陶夭站在车门边,突然仰头看他,“你是不是想睡我?”
一句话,程牧顿时黑了脸。
屁大点姑娘,清瘦细弱,此刻仰头挑着细长的眼尾,眼眸里一点复杂难辨的光,她这是,对自己姿色很有信心?
程牧蹙眉,“脑子没毛病早点回去歇着,少出来丢人现眼。”
“没种。”
陶夭忽而道,语调飘忽,一丝讥诮轻嘲暗含其中。
“你说什么?”
程牧话音刚落,啪一声打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
他力道太大,这动作猝不及防,陶夭跌进去尚未转头,只听车门又是“啪”一声响,紧接着,铁钳般一只手落到她后腰上,猛地,将她几条裤子一起,扯到了腿根位置。
“程牧!”陶夭尖叫一声。
“真想挨操,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一句话,粗鲁无礼、下流冷厉,暴躁地落在她耳边。
她整个人被扯到了男人大腿上,思路还没理顺,一只大掌又落到她身前,狠揉一把。
“放手!放开我!”
血涌上头,陶夭猛地挣扎起来,抓起他一只手狠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