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开灯,抱着她往床边走,天旋地转间,两个人跌到了床上,滚作一团。
陶夭的帽子在纠缠中掉了。
酒店房间很昏暗,窗帘却没拉,初春朦胧的月光透进来。
他借着一点亮光打量身下的小人儿。
头发剪得短短的。
眉眼细长,盛着弯弯的笑意。
鼻梁高挺秀美,下面一双唇微微张着,好像在勾引人。
此刻这样的她,模糊了性别和年龄,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让他浑身毛孔都张开叫嚣。
“你在看什么?”陶夭突然问,声音低而飘忽。
程牧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微哑:“你说我在看什么?”
陶夭神色怔怔:“我心跳得好快。”
“……傻。”
陶夭一只手伸进他外套里,她隔着一层衬衫摸着他胸膛,笑眯眯地说:“程老板,你的心跳也很快呀。”
程牧低下头吻着她微凉的眼皮:“小狐狸精勾的。”
陶夭咬唇:“……你才是小狐狸精。”
程牧声音低低地笑,湿热的吻又落在她脸颊耳朵上,温柔又动情,气息紊乱,一心撩拨她,再不说话了。
陶夭很快软化在他的柔情攻势里,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