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白光一阵接一阵,让人眩晕。
程牧时而温柔时而凶狠。
时间似乎很长。
不疼。
她每一次从云端跌落到半空,还来不及回神,总能被他抛到更高的空中去,恐慌又刺激。
这男人,精力旺盛得像一只猎豹。
事毕,陶夭看着亮起来的灯光,有些脱力地想。
程牧将她抱到洗手间冲了一个澡,最后,用大浴巾裹着她抱了出来,放在床上。
陶夭声音沙哑地问他:“几点了?”
“三点。”程牧将她搂进怀里,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回答她。
陶夭怔了怔:“三点了?”
程牧笑了,薄唇压着她耳朵问:“到了吗?”
“……到什么?”
程牧声音低低,只是笑,不答话。
陶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触及他分外暧昧幽深的目光,一股火从脚趾烧到了脸颊上。
她将脸颊贴在他臂弯里,轻声骂:“没见过你这么下流的。”
“情趣,懂不懂?小丫头片子。”
“您老好有情趣哦。”陶夭仰着脸看他说。
程牧翻个身又将她揉进怀里,一边挠她咯吱窝一边说:“爷看你是不困,再让你体会点别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