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点点头:“行,开始吧。”
陶夭将摄像头对准他,眼看着手机屏幕清晰地映出他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程老板,请开始你的讲话。”
程牧怔了一下,轻咳一声,配合着摆出了非常严肃的姿态,神色专注地说:“我,程牧,男,三十一岁。于2015年4月27日,在海棠园书房发表以下讲话——”
陶夭扑哧笑出声。
程牧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以程氏保证,这辈子就睡过陶夭这么一个姑娘——”
“滚啊,是爱过!”陶夭不满地出声。
程牧看她一眼:“乖,睡就是爱的意思。”
陶夭:“……”
她觉得心里粉红泡泡咕咚咕咚地往上冒,眼看着程牧又说:“除了她,这辈子不再有别的女人。”
“发誓发誓!”陶夭又插话。
程牧抬眼皮看她一眼,勾着唇角缓缓说:“发什么毒誓?终生不举么?你下半生性福怎么办?”
“去你的——啊——”
陶夭被他猛地拽了手腕,压在沙发上吻起来,半正经半放荡的视频宣告拍摄结束。
陶夭的手机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整个人被程牧侧身压在松软的沙发里,感觉到他一只手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