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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咬着他耳垂,轻声问:“想不想?时间来得及,我可以帮你。”
“你在撩火你知道吗?”
陶夭埋头在他颈窝低声笑,没答话,又去啃他的喉结。
程牧轻哼了一声,克制着从下而上的火。
流产加跳江淋雨,眼下统共时间才过去一个月,她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在调理身子,效果却也不甚明显。
论起来,他又忍了一个月。
前天两个人在海棠园书房里失控一次,他也忍着火气,陶夭被牵引着用其他方法帮了他。
可,那感觉其实不好。
程牧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不过是饮鸩止渴,偏偏,明明知道那是饮鸩止渴,他还是无法自控,能饮多少是多少。
他一只手按在她腰上,犹豫着,上,还是,下。
陶夭穿着校服裤子。
程牧这犹豫便只能坚持一秒,选了下。
“啊……”陶夭猛地趴在他身上,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咬唇说,“你干嘛啊,别那样。”
程牧看着她眼睛,目光深深,又锐利。
陶夭没坚持住和他对视,很快瞥开了视线,咬紧了唇。
她心里乱糟糟。
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