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手上的力度一分一毫都是玄机,她家郡主之所以被稳稳地掌控在厉云手中,还看不出他使了劲,是因为她对于练武之人的力量与技巧一无所知。
秦嬷嬷虽也关心平梅,但比起郡主就只能往后排了,是以,当厉云拉着黄凝朝外走时,秦嬷嬷拍了一下安桃,说道:“别哭了,跟上,先护着主子回去是正事。”
安桃楞了一下,像是被拍醒了一般,马上不哭了,只是抽噎一时还停不住,就这样一边小声抽抽着,一边与秦嬷嬷跟上了郡主和大人。
黄凝觉得自己几乎是被厉云绑回去的,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厉云的手劲竟如此之大,一旦被他箍住就像被点了穴一样,难以挣动分毫。
一回到屋里,厉云就放开了她。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黄凝一下子就泄了劲,用脑用力过度,她是真累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秦嬷嬷与安桃马上过来服侍。
慢慢地黄凝冷静了下来,她谴开了嬷嬷与安桃,质问厉云:“你为何这样对我,为何这样对我的人?”
厉云喝着茶,慢悠悠地说:“我以为你更该感兴趣的是岳家的事呢。”
黄凝马上问了:“黄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厉云掸了掸衣服上的风尘,像说别人家闲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