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
“何若茗派的人误伤了我,我当然要还了她的款待,于是聘了几个人装成鬼吓她一吓。”
“可我却听闻,想要杀音仪的另有其人。”
“愿闻其详。”
程大娘带了人上来,那个人一进房间就跪下,大喊:“二姑娘,求您放我一条命。”
“你倒是说说我如何饶你?”
“谢二姑娘,两个月前你聘了杀手,想要杀死四姑娘。为了洗脱嫌隙,你故意帮助四姑娘逃跑,然后放水让我们追击,可意想不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居然下死手杀了大半兄弟。我收了重金,本是要咬紧主使者是何姑娘的,奈何酷刑难忍,只能供出你来,小人愿意一死了之,还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姑娘,人证物证俱在,你抵赖不得。”程大娘道声得罪,将一应证词交给他看。
上面记载的都是些奴仆的话,在他们的映像里,二姑娘一直看不惯谢音仪,由于柳承安还产生矛盾。
程大娘道:“花朝会上四姑娘受了许多重视,许是如此,二姑娘才走偏了路。”
“瀛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谢暮白缓缓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