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治过,却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妖女素来爱标榜自己医术超群,现在便去治一治罢。”
阿宁笑道无奈,轻柔地为他施诊:
“哦?民女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怀雪,万不可捏造事实。”
“哼” 一声,他挪了挪自己的脑袋,问道:
“你这麻药究竟用到什么时候?”
这话无疑是带着怒气的,许是厌恶于他一个七尺男儿却这般手脚瘫软浑身无力地躺在她身上,看来是薄薄一张面皮在作祟。
阿宁便耐心地同他解释,此物并非是为了困住你,当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却是麻痹他的知觉从而减缓他所能感知到的疼痛。
末了,她道:
“毕竟你此生最怕疼。”
地下的脑袋立马炸了起来:“简直一派胡言!寡人其实那等唐生怕死惧痛的小人?”
那被逆了毛的凌厉的眸子丢过来,一时间阿宁也无言以对,故好言好语地劝着:
“你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若你是,当年也不会一人率仅仅百余人同大庆千人以命相搏了。”
“.....”
她手上动作略微一顿,面上镇定的紧,见他一双眸子微眯,身子倏地绷紧了如暴雨前夜般无声地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