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雪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她答地随意而轻松:
“关于那场大战坊间众说纷纭,流传着各种各类的故事,我听的多了,说的也多,怎么,还真被我说中了?”
萧怀雪紧紧盯着她,欲从她这份无所谓的闲适中寻找一份出口,可良久,他却缓慢地闭上了眼,道:
“今日便到这里吧,寡人身子不适,不想见到你。”
“稍等片刻,还余下最后两针。”
也只有阿宁,敢如此正大光明地忤逆她的意思而萧怀雪还默认了下来。
阿宁说到做到,半刻便是半刻,待最后一针也施完了,她豪不拖沓地起了身将药包收拾了,最后,她背对着萧怀雪而立,说:
“阿宁履行承诺,明日便前去伯毅候府上一瞧,还望陛下将一切都安排好,阿宁可不希望届时被拦在侯府外。”
身后人轻微的喘息,无声地应了她。阿宁低了低头,将手中药包裹在腰间,这么轻轻笑了笑。
“陛下,晚膳来了” 适逢婉柔端来晚膳,阿宁走出殿外,她们二人一个进一个出,彼此只隔着短短距离四目相望了半秒,便又移开了目光,分走各自路。
夜里,九姑娘歇在榻上,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