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是特别的,家里还有个发妻裴小将军在等着他回去。
    原本当做盟友的人,现在被她自动隔开了距离。
    龙座上的帝王听了龟儿子的提议,微笑着捻了捻缁须:“众卿以为如何?”
    四位陪衬臣僚自然不敢说什么的,齐王最爱搞事情,自然是拱双手赞成,夙王看了哥哥们一眼,也阴恻恻地笑着说好。尹王亦发表了看法:“儿臣对中原茶艺颇有兴趣,愿意一观。”
    只剩下一个太子,述平帝是个极为开明的君王,每个人的意见都要照顾到,于是又侧头去问太子。
    太子点头。
    最后终于轮到正主:“不知公主与侯爷意下如何?”
    一场宴饮,先任由齐王挑衅华阴候,再由潇王为难上玉,最后竟将二人当作乐伎和茶使。
    不动声色地给下马威,就像事先商量好的。国强国弱,无非如此,放眼四周,又有谁是善人?
    一片纯白的衣袖垂到了地上,白皙分明的手背连青筋也不见一根,指尖施施然抚上酒盏,薄唇微牵:“陛下与诸位王爷若有此雅兴,外臣自当献丑。”褐眸转而看向上玉,眼尾如同钩子一般:“外臣想,瑾珏公主应当也是愿意的。”
    上玉虽年轻,却也不傻,丹熙王全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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