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太医!!!”
春光正好
丹熙宫宴上出现了刺客,欲伤正在殿中舞蹈的大辰公主,不想最后刺伤的却是宗室贵胄、大辰皇帝的亲侄子华阴候。
这可不是几句忍气吞声的羞辱就能解决的事。多年来,大辰在丹熙境内安插了不少密探,此等秽事,干系重大,与国必得拿出一个交代来。
那刺客混在舞者中,被当场拿住,吐口自己乃是柔虞人秘密派来,意图破坏丹熙大辰两国结盟的,言尽,便自决当场。
述平帝亲自修书一封,快马发往大辰,将前情后事说明,特别提到公主金躯无恙,华阴候略受小伤亦无碍,丹熙仍切切盼与大辰盟约,保持两国邦交不变。
……
阙中新苑,越弄花开得当好。软塌上身着白袍、披盖薄毯的男子一脸平静地听完侍从黄钟的禀告,将手中冒热的药碗放下。
黄钟略抬头看了一眼:“主子,还请主子用药。”
男人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苍白的嘴唇抿了抿,仄头看向窗外,暮春之景,其意不哀,山川换貌,一个天行的时间刚刚开始,如何能贸然陨落?
他笑了笑,极轻、极浅,浅到笑意根本不达眼底,却恍若衰败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