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还没回答我,要怎么才算碰?”
沈初婳忍耐着他的轻薄,放软声道,“闭嘴。”
裴焕咂笑起,“三年前,南山寺一行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初婳冷声道,“你是我府上的奴仆,让你护送我回沈府不是应当的吗?”
裴焕嘴边的笑止住,他突地将沈初婳丢回到椅子上,腾身走了出去。
沈初婳吁了一口气,仰头呆呆凝视着屋顶,裴焕比她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她如今已是他的囊中物,只要他想,随时能捏死她。
如果把他再当狗,只怕会被反咬一口,她要从头来过,这个人只要拿下了,她不愁杀不了徐琰昌。
李妈妈从门外进来,轻着步子走到她身前,躬身道,“姑娘,天不早了随奴婢去柳苑歇息吧。”
她叫的是姑娘,不是小姐也不是夫人,姑娘这个词有少许隐晦,凡是未出嫁的女子都可称为姑娘,但也有做那等暗娼/妓子也叫做姑娘,大体上名门闺秀都不爱听人叫她姑娘,总归是名儿不对的,叫的人无意,听的人却会多心。
沈初婳遮掩住情绪,抬手由着她扶起。
柳苑离堂屋近,走了大概半盏茶就入得苑内,那长廊上点缀着几盏灯,映照在苑里才看清这满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