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弯弯的缘故,显得十分可亲可爱。
虽然她只露出了半张脸,也未施脂粉,但秦桥本来就属于那种颜色鲜艳的美人,她眼角微微上挑,即便是眼下这个形容,也依然带着压不住的媚色。
又可怜,又妖媚。
多么具有欺骗性的外表啊。
秦桥像个终于找到倾听者的苦主:“狗皇帝太也折腾人……算了,别的事先放放,倒口水我喝。”
“秦奴,”男人平静说道:“你僭越了。”
秦桥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他。
庸宴按住被子,露出她的脸:“应该叫主人。”
秦桥冷笑:“你认真的?”
庸宴一手挑起红绳的头:“你觉得呢?”
秦桥僵了。
这个“红被筒”的妙处,她其实是知道的。
看似一团乱麻,其实非常精巧,只要抓着一头轻轻一抽,被子马上就会散开,连着捆在她身上似有还无的遮挡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以说是非常下流了。
“……庸宴,你和以前可太不一样了。”
“人都会变的。”庸宴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肩颈:“哦对,你不一样,你始终这么混蛋。”
这些年在朝堂上被人指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