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衫兜头扔在她脸上,自己抱着剑背过身去:“换。”
秦桥:“你就非要跟我较这个劲?”
庸宴截口打断:“换。”
秦桥:“……”
她气哼哼地在床榻上站起来,哗啦一下将床帘带上,三下两下穿好——
那料子样式秦桥一看就知道,和这床被褥一样,都是宫中临时给庸宴添置的。
庸宴回头上下打量她一眼,上前将她领口又紧了紧,确认穿好了,扬声道:“进来吧。”
早在门口候着的两个粗壮婆子推门走了进来,对庸宴行礼;紧接着走到床榻前抱着秦桥的腿一翻——
像个麻袋似地将她背在了身上。
秦桥在朝多年,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二位恐怕是临时请到府上做饭的老妈妈,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孔武有力,想凭自己挣扎下来是不可能的。
“……庸宴,你到底知不知道侍奴是怎么用的?”秦桥被硌得快吐出来了:“庸宴!快说句话!”
秦桥:“明天有雨,着凉了我膝盖疼!庸宴,都督……主人!”
庸宴淡漠的目光扫过来:“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奴疼不疼,跟我这个做主人的有什么关系?”
秦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