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盛司从没见过自家都督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联想起那堆他带回来的花花绿绿的物件,恍然大悟道:“哦哦哦,您说秦大人……”
庸宴:“我再说一遍!她是我的奴奴!”
盛司连声道:“好好好,您的奴奴可没吃闲饭,正在重新给府上的侍卫分派任务呐!”
庸宴脑袋更疼了:“谁给她的职权?”
没人给,但她做出要求的时候,没谁会想着违背秦阿房,再说……盛司觑看庸宴脸色,没敢说出口:就前两天您那紧张的模样,谁不拿秦大人当咱家的主母?
庸宴面色阴沉:“翻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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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桥还在庸宴分配给她的角房院子里,庸宴的亲兵们老老实实排成几排,除了当值的,几乎都在这儿了。
大伙儿站不下,还自动调整行伍距离。
庸宴站在门口,还没等推门就听里面秦桥的声音说道:“都抬起脸来看看!嗳?这个俊俏,跟你家都督几年了?”
那人讷讷道:“两年。”
秦桥:“多大啦?”
那人:“十,十九!”
秦桥啧啧有声:“长得这么俏,人也嫩,以后就留在我院子里守门吧,看见你这小脸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