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卧榻上的人一脸。
秦桥迷迷糊糊地感到一股凉气,她用最快速度从枕头下抄起匕首对准来人,她眼睛还没睁开,匕首的方向都没对准,胡乱嚷道:“你……哈欠,来者何人?”
庸宴看着这个穿着自己里衣睡得懵头懵脑的人,一时无言。
自己的主卧里都没有火盆,她房里倒是点了好几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底下那些小虎大虎献的殷勤,这房间暖得跟夏天似的,秦桥甚至还因为嫌热开了一扇窗。
秦桥揉眼睛:“宴哥?怎么,宫里出事了?”她终于清醒了,看清庸宴淋了雨的狼狈模样,脸色瞬间严肃起来,利落地掀开被子起身:“还是东肃那边又起变故,需要你赶回南疆?”
秦桥一边说一边摸索到自己的外衫:“稍等,我马上随你进宫。”
庸宴把要叹出来的气咽回了肚子里,回身关门,从她手里拽出外衫三两下叠好放在一旁,又把人推回被子堆里去。
秦桥仰头:“到底发生何事?你直接跟我说,我承受得住。”
“大事。”庸宴按着她的头不让她乱动:“你今晚的药吃了吗?”
秦桥:“……”
秦桥:“就这个?”
庸宴啧了一声:“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