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
秦桥终于反应过来此情此景到底为何会出现——打从庸宴还在太学上学的时候,她就发现这男人心思细得过分,实在太爱多想,没事的时候总是怀疑自己生了他的气;确定了关系以后,小公爷更是三天两头就要往秦府跑,说些“总觉得你自己上朝会出意外”之类的话。
今晚也一样,他自觉对自己说话说重了,那颗奇妙的愧疚心就开始作祟,一个劲儿地告诉他秦阿房会在角房遇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意外。
秦桥噙笑,心道还治不了你,于是挑衅道:“吃又如何,不吃又如何?你管奴奴这么多作甚?”
庸宴居高立下地看着她,半晌说道:“自然是我留着奴奴有用。”
秦桥懒得与他争:“吃了,回去吧。”
庸宴:“凉的?”
“你管这么多?”秦桥怒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庸言念,别在我这儿乱晃打扰人休息成么?”
庸言念三字一出,庸宴心里竟然奇异地感觉到秦桥的不高兴好像淡了一点。
没有再自称奴,应该是不气了……吧?
不过药的事还是要问清楚,庸大都督给自己找了给很好的理由:“太医院的方子很贵,上次请封院首为你诊治,再犯病可不一定请